西湖小锦鲤

何日君再来

【楚路】yesterday once more番外(2)

#诈尸式更新
#Boss打完了大概是要谈恋爱了吧_(:з」∠)_
#泽非亲情向,我发四是亲情

(上)(中)(下)(番外一)

“好久不见,哥哥”路明非意识回归后的看见的第一个画面就是小魔鬼笑眯眯地同他打招呼。
“我们才刚刚见过”路明非忍不住叹了口气。
“我是说,很快就要好久都不见了,我有一个临别礼物要送给你”小魔鬼脸上依然带着真诚的微笑,路明非却怎么看怎么觉得奸诈,不由想起被小魔鬼安利氪命的恐惧,下意识警惕地捂住胸口,
“临别礼物?虽然我知道你舍不得我这个人傻好宰的vip,但我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可以作为支付给你的代价了,你能不能行行好放过我,羊毛也别逮着一只羊薅啊”
“No!No!No!别紧张,不要任何代价,这是赌约赢家的战利品”小魔鬼伸出右手食指在路明非眼前摇了摇,一脸天机不可泄露的故作高深
“赌约?你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又给我签了什么惨无人道的不平等条约!”路明非怒目而视
“你很快就会知道的,现在,先好好看看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吧”小魔鬼狡黠地眨了眨眼,四周开始暗下来,只有一块大荧幕在黑暗里发着幽光。
路明非这才发现又是那个电影院,在这里他见证了他的女孩儿花一样的生命凋零,见证过师兄可能被冈格尼尔洞穿的命运,现在他又将在这里见证一次不知道归期的道别,命运总是这样造化弄人 。
熟悉的旋律过后,荧幕上打下四字的标题《昨日重现》。灯光渐次熄灭,放映厅里的一切渐渐沉入黑暗,就连荧屏上也只剩一个模糊的光点,音响里播放的雨声却好像响在耳边,路明非感到意识好像又模糊起来。

潮水一样的孤独从四面八方的黑暗中涌出来,像那不曾停歇的雨声一样纠缠不休,窒息般的压迫感漫过咽喉。路明非恍惚感到自己又变成了一条巨大的黑龙,关于最初的记忆是混沌的,他总感到深沉的困倦。他独自蜷缩在白银的王座上,看着目所能及的那个遥远的山洞,无数次昼夜交替,嘈杂的雨,沉默的星,都只有他自己去看去听。关于他自己从何而来,将来又将面临什么样的宿命,他的心里还一无所知。心里生出一些强烈的渴望,于是又一次长久的沉眠过后,他有了一个兄弟和一道青铜铸就的轴。从那一刻起,他们的命运已经注定,而炼金术和言灵也应运而生。①青铜轴上龙族的历史自下而上写就,这是无法更改或者重写的宿命。黑王同他的兄弟已然知晓终将相互吞噬的宿命,直到末世,直至龙族纪元走向沉沦,人类将开创新的辉煌时代。

他沉默以对,而他的兄弟对这一切全然嗤之以鼻,
“既然一切都将毁灭,不如现在就烧掉这个世界,烧掉阻拦在眼前的一切,我们将把权与利牢牢握在掌中”
他沉默地摇摇头,与他的兄弟依偎着再次陷入沉睡。
后来,他渐渐又有了许许多多的子女和一些前来朝圣的信徒,他的子女又同人类通婚,不管其中经过怎样鲜血淋漓的历程,总之他的儿女和信徒的队伍越来越庞大,他们其中甚至开始包括许许多多那个被上天眷顾的种族——人类。
最初他依然感到深沉的孤独,可是那些有趣的人却叫世界开始变得繁花似锦。黑龙沉睡的时刻渐渐缩短,越来越长的时间,他清醒着猜测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那些人类世界被称颂传唱的美好情感又究竟是怎样一回事,尤其是那种被称为“爱”的东西,和龙族对瑰宝的情有独钟又有怎样的不同。他开始策划着从山洞里走出去,离开他冰冷的王座,黄金,还有珠宝,去感受属于人的,那种对冷血动物而言有点炙烫的体温。

也许每一个创世的神,最初都只是一颗平凡的孤独魂灵。命运为他的孤独安排一个陪伴左右的兄弟,却又注定他们要相互厮杀;命运交付他创造世界的使命,却又设定他终将被亲自创作的世界所吞没,但他对那些新奇的小人儿依旧满怀着一种宽容的兴趣。龙多爱收集珠宝黄金,他却独爱那些柔软的小人儿。他多想走到他们中间去瞧一瞧,听一听他们的语言。他曾经变成过一个老人,也变成过一个乞丐,甚至伪装成一个少女。可那些捏造出的短暂人生都是虚假的,爱与被爱是虚假的,只有孤独是真实的。最后披着人皮的小怪兽总会被正义的奥特曼一次又一次消灭,从此陷入沉睡,直到再次醒来。
他的兄弟对这种愚蠢的行径不屑一顾,并诚心建议他不如让自己吞噬,共同执掌权柄,好过被人一次次杀死。

“不”他沉默地拒绝。
大部分时候他没什么脾气,这件事上却出人意料地倔强。

很多时候他会觉得他兄弟更像一个不折不扣的龙王,他从不为孤独所牵绊,心里装满对权与利的渴望与势在必得的决心。
大多数时候他们格格不入,只有与生俱来的孤独如出一辙。漫长的岁月里,他们依旧相安无事地依偎着渡过了亿万年,也曾共同创造过黑王白王共治下的辉煌年代。

但是很快,柱上记载的末日浩劫将要到来,属于龙的纪元将要过去。
黑龙还是无法理解人的情感,于是这一次,他选择变成一个婴儿,从零开始。他和他的兄弟打了一个赌,这也将是最后一次,之后他们间总有一个将会获得自己一直渴求的东西。
黑龙坚持,他能获得一颗属于人的心,绝不会被属于龙王之心的欲念击败,从而与他的兄弟陷入相互吞噬的宿命。而白王——他的兄弟,对此嗤之以鼻,表明冷眼旁观的态度,反正只要柱上记载的时间一到,他就会遵从宿命的选择,吞噬自己的兄长,以获得无尽的力量和最高的权柄。白王相信命运的安排,却绝不向命运低头,既然黑王无法再与他共同延续龙族的辉煌,那么他会拿走属于兄长的那份力量作为与命运抗衡的筹码,这一次算是他对兄长那愚蠢的天真最后的纵容。

命运总是在最难以觉察的角落播下种子,待到烂漫的时刻,早已是覆水难收。
正是白王最后一次的纵容,正是他龙王之心那一点微不可查的动摇,命运的种子已然开始顺着注定的轨迹萌发。

黑龙创造过一个世界,一个伟大的纪元,最后却成为这个浩渺世界中微乎其微的一部分。这曾是他梦寐以求的视角,用一双属于人的眼睛去看这个广阔的天地。可他终究还是要失望了,哪怕是从零开始,在人类世界里却依然是个格格不入的外来者。龙努力地学习人间情感,却始终不能理解。他走到这些温暖的小人儿中去,却还不如和他的兄弟依偎在冰冷的王座上暖和。
作为路明非的短暂人生里,最温暖的回忆原来依然多来自他兄弟的馈赠。如果路明非只是一个普通的衰仔,将不会存在另一种选择,那个普通的衰仔不会爆种,不会坐上通往卡塞尔的列车,不会获得那些飞蛾扑火也想抓住的虚无缥缈的温情。

白王最终没有得到他所渴望的权柄,与其说输给命运,不如说输给他曾经最不屑一顾的人类之心。从他默许这
个荒唐的赌约成立开始,从他一同走下王的宝座,化身路鸣泽开始,从他第一次忍不住给予路明非一点小小的帮助开始,那颗属于龙王的坚不可摧的心已经出现了裂痕,一步错,满盘皆落索。
最终黑王得到末世王朝的权与利,白王得到一颗柔软的人类之心。没有谁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王座上的双子全都在命运的碾压下两败俱伤。
这真是个糟糕的故事,如果在院线上映一定票房扑街。

“Those were such happy times
那时多么幸福的时刻
and not so long ago
就在不久以前
How I wondered where they'd gone
我想知道他们曾去何处”
…………

熟悉的片尾曲响起来,路明非的意识又渐渐回归清醒。他眼睛都还没睁开,一颗吐槽的心却已经跳动起来。

“喜欢这个礼物吗?”

小魔鬼的声音响在很近的地方,路明非判断他就坐在自己身边的位置。路明非睁开眼,却只在右手边的座椅上瞧见一枝白玫瑰。

“等等,你什么意思?”

路明非抬起头努力张望,电影院里没有像从前散场后一样亮起灯来,光线依然昏暗,只有巨大的荧幕散发出幽幽的白光,光线照射不到的地方好像已经与黑暗融为一体,小魔鬼就站在那微光与黑暗的交汇处。

“再见,哥哥”

小魔鬼微微一笑,转身隐入四周的黑暗里去,在被黑暗吞没以前,他头也不回地摇摇手。于是路明非知道,这一次道别,不知道要多长久才能再见面了,也许永远不会了。那场荒诞的赌约好像也已经分不出谁胜谁负,输或者赢其实也已经不再重要了,都已经全没意义。不论他们曾做过怎样的挣扎,命运的篇章依然无动于衷地往下翻去,属于龙族的纪元终究还是结束了。

“But they're back again
但我所有深爱的歌曲
just like a long lost friend
他们现在又回来
All the songs I love so well
正如老友失散又重聚”

歌还在继续放,梦却该醒了。

路明非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如果写下来,一定是一篇比学校教的龙类历史还要宏大的史诗。梦里寒夜凄长,醒来却也还是在湿冷的黎明。
他想起那些关于血与火的史诗,连同他兄弟的那个约定,还有一些回不过神,却还能分心面无表情地想,教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学习。

他坐在病床上看外面灰蒙蒙的光,感到无尽的疲惫和倦怠,这漫长的生命里,究竟还有什么值得长久地去追寻。
不过总是生生死死,往来无尽。如果真的可以就此长睡下去,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总好过无数个世纪里反反复复的颠沛流离。
然后他被额头上人类体温的触感所唤醒,那个该被他称为师兄的人类男孩儿看着他,眼里是一目了然的关切和温情。他瑟缩了一下,好像一点火星溅上龙敏感的尾梢,那一点突如其来的刺激引起灵魂一阵隐秘的颤栗,梦寐以求的东西好像有了一点回音。
“我已经联系了诺玛,这一次情况特殊,已经调整了任务级别,你的通缉被取消了。你被追加为任务专员。现在任务已经完成,诺玛告诉我们可以迟一些回去,不过交通需要自己联系,回学院以后他们会报销,现在应该算是我们的假期,你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楚子航努力捕捉他的目光,那种摄人心魄的金色却已经了无踪迹,楚子航几乎要以为自己产生错觉。
“我没有意见,师兄你安排吧”路明非移开目光,看向脏兮兮的玻璃窗上面模糊的水汽和外面横斜的雨痕,面上是有些淡漠的沉静。
楚子航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到底没能说出口。

路明非说听他安排,就真的漠不关心,师兄说东他不往西。他们的角色好像突然产生了戏剧性的倒转,楚子航成了那个为了气氛不至于陷入僵局绞尽脑汁多说两句话的人。
楚子航一手安排了出院的诸项事宜,又租了辆代步的座驾,基于路明非无法提供什么建设性的意见,由楚子航做主,他们的第一站是回到家乡的那个小城——送他们就医的好心人倒是送佛送到西,已经直接把他们护送到了国境内。
其实并没有离开这个城市很久,车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已经悄无声息地有了些陌生的痕迹,路明非不由产生了一些恍如隔世的感怀。可惜还没来得及让他感叹完人事全非,楚子航的车就已经停在仕兰门口了。路明非心道,什么都会变,只有楚氏家传的魔鬼车技不会变。

楚子航不放心他目前的状态,本来想要把他也带回家去,可是路明非赌咒发誓信誓旦旦表示自己一个人呆着一定没问题,并且表现出对仕兰十二万分的怀念,强烈要求师兄把自己放在仕兰门口,楚子航拗不过他,只好乖乖当个车夫。楚子航虽然是个杀胚,对这个师弟却总是有些束手无策,倒很有些为搏师弟一笑不惜“烽火戏诸侯”的昏君风范。

“佟姨告诉我,我妈前段时间住院了,我回去看看。这次不方便招待你,等下一次,我会正式邀请你去我家的”楚子航把师弟送到校门口,郑重其事地向路明非交代,可是衰小孩显得满不在乎的样子。
“没关系啦,师兄你就安心回家吧,好好陪陪阿姨,替我向阿姨问好”
“我会来接你,这段时间你可以先去自己逛逛,必要的时候和我联系”楚子航走之前还要啰啰嗦嗦地交代一大堆的注意事项,好像他还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子似的。
路明非不由自主地想笑,他拉开车门把楚子航推进去,又带上车门,对楚子航说
“好啦,我知道了,师兄你去忙吧,不用担心我,大不了我去找个网吧打发时间”楚子航又认认真真地把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好像在确定他真的一切都好一样。
路明非心里忍不住有些啼笑皆非,也许是被那场惨烈的战斗刺激,虽然从前师兄面对他的时候就很八婆,但是自他醒来之后师兄的老妈子属好像甚至有些变本加厉。
但他总不能对那个人类男孩儿说,你不必如此,你的男孩已经死了,他被我吃掉了,你面前的是头披着人皮的龙。
龙努力学习了这些有趣的生物百年百年又百年,在人类情感这方面好歹也能勉强混个及格,任凭他再不懂人心,也知道这种话讲出来有多残忍。当然,究竟是不忍,还是不愿意,连龙自己也说不清楚。纵然岁月在苍老的河床上反复流过千百遍,他也还是忍不住贪恋那一点来之不易的温柔。哧,他忍不住自嘲地笑了一下,还是一点长进也没有。如果小魔鬼还在的话,一定也会如是说。

路明非没有去回仕兰,也没有去网吧,他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走,不知怎么地就路过婶婶家了。也许不是路过,是他潜意识里想要回来看看,毕竟是他曾生活过十几年的地方,就连小魔鬼的幻境里也作为主要场景出现,他绝不可能再自欺欺人的说毫不在乎。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居民楼里陆陆续续地亮起灯火,婶婶家的窗口却还是黑漆漆地一片。他没有上楼,就站在不起眼的街角里,过了好一会儿,直到天完全黑了,才看见叔叔婶婶提着几把蔫头耷脑的青菜,慢慢地走进单元门。龙类绝佳的视觉让他敏锐地捕捉到,婶婶新添的白发与皱纹,叔叔微微佝偻的背,他们像任何一对正在老去的普通人那样慢慢踱着步子。他站在楼下看着那个熟悉的窗口里,昏黄的灯光慢慢亮起来。
然后他也爬上楼去,在门口静立了一会儿。终究没有敲门。
就这样吧,他想。
这里不是他的家,他没有家,甚至不是一个真实的人。就连父母亲缘都是一段伪造的记忆。过往的一切都像个笑话一样,连怨怼也不再有立场和资格。
他已经没有家了,连一个虚假的幻影都留不住。
他站在天台上看街头的光怪陆离,粗砺的风吹过来,就吹到了衰仔心里。
很久以前,他的心里就有一块空洞,陈雯雯的影子照不进去,诺诺的音容也难以立锥。
无论游戏还是女孩子们妍丽的身影,都填不满它无尽的巨嘴。它永恒地刮着尖锐的飓风,无穷无尽,不眠不休,好像他无与伦比的孤独。
无论是在仕兰还是卡塞尔,中国的小巷,还是美帝的街头,往来无尽、行色匆匆的人群里,他是孤独的小衰仔,混血种里他依旧是孤单的路明非。
他的眼睛里面有狮子,内心深处有火焰,灵魂尽头藏着魔鬼。
但那都不是他呀,他只是个永远跟不上女孩子们洁白裙摆,星际却打得很厉害的小衰仔。
他不想屠龙,也不想要点燃世界,他只想要点平凡的小牛逼。他突然非常能够理解芬里厄那种只想吃薯片看电视的咸鱼梦想。
但是宿命逼迫他必须握紧刀枪,那种柔软的眷念想想就好啦,怎么能当真呢。
蓝胡子的新娘已经推开那扇大门了,他已经做出了人生中的另一种选择。过去的就真的只是过去啦,他还可以从小小的窗户里远远望上几眼过去那个平凡的世界,就已经很好了。
有时候会觉得近得好像可以妄想成真似的,但是他再也回不去了。新的游戏支线已经开始了,这是非此即彼的单向选择,人生里面总有这种苦恼的二选一。大家都有,只是他的这一个,格外恼人罢了。比妹子问“我和你妈掉水里先救谁”还难以选择。

“每一句shinga-linga-ling
that they're starting To sing so fine
他们又开始唱得如此动听
All my best memories
我所有美好的记忆
come back clearly to me
清晰的重现”
…………

路明非愣了一会才意识到是自己的手机响了,他从没有用过这个铃声。一定是路鸣泽那个小魔鬼干的,哪怕是消失了,他也绝对有存在感,绝不消停。路明非慢吞吞地掏出手机,避开对面的霓虹灯光仔细看了一下来电显示,上面写着“面瘫师兄”四个字。龙慢吞吞地想,又是那个年轻人。

“你在哪里?你那边听起来风很大”天台上呼啸的风在电话听筒里搅出刺耳的杂音,楚子航的声音响在耳边的时候,天地却好像都是寂静的,
路明非张了张嘴,慢吞吞地回答,
“我在婶婶家,师兄你知道地址的”

电话听筒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没有继续追问为什么在婶婶家会有这么大的风,只有他不动声色的温柔一追再追,
“你没带伞,快要下雨了,你找一个避雨的地方站好别动,我马上到”
“我知道了,师兄你开车不要打电话,路上小心”
龙尾巴梢上的火星好像又燃烧起来了,好像有什么终究和过去不太一样了。
他挂了电话,看了看黑沉沉的天边深重的积雨云。在这个多雨的季节,喧嚣的城市里还有一个人愿意关心渺茫人海里你有没有伞,也许那个赌约还没有一败涂地。
——————————————————————————————————————————————————————————TBC
唠唠:写这篇的时候,整个人都是一种很丧的状态,所以写出来的东西也许会看起来有些压抑。

我开的另一篇文的最近一次更新其实和这篇是同一时期码的,不过那一篇先修好,就先发出来了。结果妹子们都反映“看起来好难过”,我就很惊讶,原来文字看起来没有生命,也是会表达喜怒哀乐的。或者说,它们其实也是有生命的。

可还是希望大家看了这篇不要跟我一样丧啦,还是非常想努力把美好的东西传递给大家,比如说,有些事情好像命中注定一样无法撼动,可是努力挣扎过了和直接躺平还是会有很多区别的。最想得到的东西其实大家都会不知不觉得到,我这里写下的每个人都是求仁得仁。也祝愿大家都能得偿所愿,都能得到爱、报答爱,都能永远坚强,永远柔软,都能排除千难万险依旧保有一颗赤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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